周扬没有得意,只有感动,这些转变,全都是因为自己。
他很懂她,这心意值得珍重再珍重,决不可轻慢。
两人又痴望着彼此好一会儿,周扬才道:“师姐,你?早些回去吧。你?放心,我心里永远只有你?,只会想着你?只会梦着你?,决不会有其他心思的?。”
楚馨宁被他表白,心砰砰跳,面红耳烧,可又开心的?泛醉。
“师姐,你?听话乖乖返回,早些蒙被入眠,我去梦中寻你?,可好?”
“子抑,你?怎地,怎地好久不叫我陶陶了?”楚馨宁有些羞答答地问,她自觉比周扬大,更爱听他唤自己的?小字。
见?佳人羞问,周扬温柔一笑:“陶陶,师姐这个?称呼,恐怕要伴随你?我终生,我叫的?最顺口,自然而然就喊出来了,师姐是我的?师姐,我爱师姐,我也爱陶陶。”他冲她眨了眨眼。
子抑果?真是油嘴滑舌。楚馨宁听出他话里的?一语双关,羞红了脸。
她这时也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整个?武当山,只有周扬喊她“师姐”,其他师兄弟俱都喊她“大师姐”。
一字之差,未料竟有心意在其中。
楚馨宁在心底细细品味着这份独属的?甜蜜,低声说道:“子抑,西凉城那条手帕还我罢。”
周扬先是一愣,旋即知其心意,将手腕上的?手帕解下来。
楚馨宁这才发现,他是将两条手帕俱都缠在了右手腕。解下一条后里面还有一条。
周扬将外面那条手帕叠好放在手心,伸进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