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又是长叹一声:“唉,至于那?些言辞,彼时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为之奈何?”

这人怎么动?不动?就说好听话,楚馨宁又受用又羞赧,自己无论说什么,子抑都能扯到两人情意上来,真是个花言巧语的小滑头。

忽然想到,子抑竟如此擅长讨人欢心?

“你,你是不是还说过好听话与别人听?”她蓦地起了些担忧。

“绝对没有,我?所有的话,都只说给师姐听。”周扬信誓旦旦保证。

楚馨宁放下心来,说道:“如此便好,倘若你骗了我?,我?定不饶你。”却没说如何个不饶之法?。

“师姐,你信我?,我?决不会负你。”周扬如今与她和好如初,恨不能为之掏心掏肺,这些小小要求,又岂能不解风情?

又道:“师姐,倘若我?真把银子花光了,你可要借我?用一用。”

“好啊!”楚馨宁拢一拢耳畔秀发,答应的干脆豪爽。

“师姐真好。”周扬赶紧奉上香喷喷的马屁。

“不过,师弟你可要写上欠条,万一还不上……”楚馨宁故意顿住。

“万一还不上怎样??”周扬忙追问。

楚馨宁狡黠一笑:“万一还不上,那?当然是以身抵债,做个卖身奴了。”

“啊?”周扬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