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药力俱都化?作暖流,春风化?雨,滋润经脉,润物无?声般在周扬体内流淌,所过之处,经脉得以滋养,生机得以孕育,丹田之中也渐渐有了极其稀薄的氤氲气机。
“果然?有用!子抑的气机复苏了!”
楚馨宁精神?一振,继续加大?气机的运转和引导,力求锁住每一丝药力。
等?到一桶药力耗尽,周扬四肢百骸得到初步滋养,损耗的心神?和精力也同时受补,苍白的脸色总算显出丝丝活气。
楚馨宁松了口气,扶着?周扬起来。
直到此刻,她才留意到自己为了避嫌未曾褪去周扬的里衣,如今他一身里衣水淋淋贴在身上,人仍然?昏迷着?,显然?不能?任由他穿着?这湿漉漉的衣衫去歇息。
脸上闪过一抹红晕,楚馨宁修眉一挑,罢了,自己已经和他定了终身,看到了也不打紧。
于是就动手剥掉周扬湿乎乎的里衣。
一具不着?寸缕的躯体露了出来。楚馨宁又?羞又?窘,眼睛几乎不敢直视。
可?是双手还要扶着?这个光身裸露的人,飘忽的眼神?难免看到一些肌肤。
忽然?,她被周扬胸前的伤疤吸引。
“这是子抑在扬州时为我受的伤,差点一刀毙命。”
她不由自主地抚摸了上去,修长的玉指触到那光滑温润有弹性的肌肤,也摸到了那疤疤癞癞的伤疤,经过五年的休养,那道骇人的伤口已经长成为一条狰狞的红色肉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