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锗袍年长男子正是钟南天,此次被请来充当周扬束发礼的见证人,此时便要讨酒喝。

钟南天瞪眼道:“周子抑,老夫为你见证,你还不大方点?”

“晚辈早就安排好了,今晚酉时,三味酒楼水榭,咱们不见不散。”

钟南天这才一摆衣袖,朝着青衫男子略一点头,大步离去。

身穿蓝袍的周扬转过头来,冲着青衫男子及在场诸位少年少女道:

“师傅,今晚便叫上师娘和钟爷爷,再加上师姐、各位师兄、小飞儿,去三味酒楼聚上一聚,就当庆祝弟子的束发礼,如何?”

一袭青衫的楚烨煜笑道:“你都安排好了,焉有不去之礼?”

在场诸人闻言俱都欣喜,纷纷走上前来祝贺。

“小师弟,恭贺你束发。”

“是呀,小师弟,我们师兄弟六人终于都束发了。”

此时那一直好奇观望的垂髫小童奔来,扑上周扬的双腿,奶声奶气道:“小师兄,晚上我要吃红烧肉。”

周扬将之抱起,刮了刮他的鼻子:“好,飞儿要吃,小师兄当然是让酒楼做一大份了。”

楚烨煜展颜而笑:“扬儿,你莫要总惯着他,瞧他被你喂得沉甸甸的。”

“爹,飞儿明明很轻的……”垂髫小童不满地嘟哝,鼓起婴儿肥的两颊。

这幼童正是楚烨煜和司马钰的儿子楚翰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