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方子牵连甚大,你若是缺钱,师娘给你拨个几千两就是,你年纪还小,可不要贪图眼前利益自误啊!”

周扬满眼诧异,疑惑地道:

“师娘,这酒方子我早就写给了高师傅一份啊,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您要是想收藏,我现在再写一份奉上。”

司马钰轻咳了一声。

钟文海连忙笑道:“钟少侠,你误会了,教主的意思并非索要酒方,这酒方子牵扯甚大,万一惹出什么大势力恐怕于你不利,不如由我明教出资,将这酒方子买下,你也不用担心以后有麻烦了。”

“哦,原来师娘是要买下酒方子。”周扬恍然大悟地道。

随即又左看右看,有些扭捏,似乎有话想说,又不好意思。

司马钰不耐烦地道:“你有话就说,扭扭捏捏作何姿态。”

满以为自己收下周扬做徒弟,又赠送宝剑,传授武功,周扬应该会感恩戴德,把酒方子奉上的,自己又没想过占为己有,只是要买下,没想到这臭小子绝口不提此事。

周扬吞吞吐吐道:“师娘,这个酒方子不过一张破纸,就算送给师娘,那也没什么大不了,只不过我爹娘去世时,说这酒方是家传之宝,要我发誓,哪怕要饭也决不可卖于外人,一定要留着娶媳妇用,以后要拿来做聘礼送给媳妇的。”

此言一出,司马钰顿时色变,一张脸也变得铁青,怒气丛生。

这混账小子在说什么话?

难道要我司马钰嫁女儿给他好换取酒方子吗?

当真是狗胆包天!

钟南天见自家教主神色不善,正在爆发的边缘,连忙道:“周小子,你休得胡说八道,这酒方子你不是已经拿出来开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