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天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一纸酒方引起的,沉吟道:“你有何事相求?”

“想请钟管事帮忙盘个铺子,同时给找个有经验的酿酒师傅,小子和师姐一无所长,也不想混吃混喝,所以打算用家传酒方开个铺子。”

钟南天沉默半晌,小小姐还是和明教生分啊,既然来到明教,还能缺吃少穿不成?罢了,既然求到我这里,也算不得什么大事,我就顺手为之,也好让小小姐不那么疏离。

“小事一桩,我这就让钟文海过来。”钟文海便是他的远房侄子,莲香等人口中的钟管事。

当即吩咐身边一个小厮去找了钟文海过来。

这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穿着得体的管事衣裳,显得精明能干。

几人见过后,周扬便将事情一说。

“少主和周少侠想开个酒铺?巧了,教中本就有一些铺子,因为经营不善正打算盘出去呢,既如此,少主和周少侠直接拿去用便是,至于酿酒师傅那也是现成的,我拨过去两个就是。”

周扬自然不想要白送的,越是白送的东西越贵呀,当下与钟文海沟通买卖事宜,又商讨了交接文书内容,周文海告辞而去。

钟南天懒得再理周扬,转向楚馨宁,眼神转柔,轻声道:“剑为兵器之王,练剑万万不可操之过急,小小姐那柄剑已碎了,小姐已吩咐我着人寻柄好剑来,想必不久就会送过去。”

楚馨宁一怔,怪不得自己扎进墙壁的那柄剑不见了呢,原来碎掉了。

她微一思量钟南天的话,知晓他应该是看到了自己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