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厌辞忽然开口:“月皊,你在干什么?”

“啊……”月皊吓了一跳,轻啊了一声,耸着双肩,下意识地上半身向后退了退。

她眼睫颤动着抬眸,望了江厌辞一眼,见披帛还在,才结结巴巴地说:“没、没干、干什么呀……就、就、就……坐着泡澡……”

江厌辞默了默,道:“披帛要松开了,帮我重新系一下。”

披帛松开可是大事。月皊急忙说好,本是跪坐的她直起腿来,往前挪了挪,靠近江厌辞身前,伸出双臂绕到江厌辞脑后去摸披帛打结处。

江厌辞忽然伸手,握住她的细腰,手掌滑到她的后腰,将人往回来一压,月皊顷刻间嵌进他的怀里。两具湿着的身体在水中紧密相贴。

月皊愣了一下,还没有摸到披帛结扣的手悬在那里,忘了做出反应。

“好看吗?”江厌辞问。

月皊眨眨眼,还没有想明白江厌辞问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江厌辞带着湿意的吻便落了下来。

她被烫过一下的唇畔,被她指背反复去蹭也未蹭去炙过的感觉,此时又被江厌辞的唇强势碾过。

月皊觉得自己的理智被尽数丢却。

好半晌,紧贴在一起的人慢慢结束了这个绵长又湿漉的长吻。

江厌辞握在月皊后颈的手松开,扯去了蒙着他双眼的披帛。他睁开眼睛,眸色深深地望着面前面色绯红的月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