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去寺庙时,给江厌辞求的平安符,可是最后没有送给他。

月皊呆看了一会儿,捏起那支桃花簪,在柔和温暖的灯光下,仔细地瞧着木簪之上的纹理。她的视线跟着木簪的纹理游走,专注又多少有些呆呆的。

房门被人推开,月皊没有回头,以为是花彤,或是旁的侍女。

直到进来的人一直走到她身后,熟悉的气息让月皊轻晃桃花簪的动作顿时僵住。她慌乱地将簪子收回木盒子里,又将木盒子的盖子用力盖上。

江厌辞俯下身来,一手搭在月皊的椅子扶手。

“三郎怎么过来了?”月皊转过头,唇畔几乎快要擦过江厌辞的面颊。

她心口快速跳动了两下,尴尬地向后退了一点。

江厌辞沉默了片刻,道:“喝醉走错了。”

月皊垂下眼睑,小声说:“三郎酒量很好,不会喝醉的……”

江厌辞转眸,沉默地望向月皊。

过了好一阵子,他忽然抬手捏住月皊的下巴,迫使转过头的她将脸转过来。

四目相对,江厌辞直接吻了上去。

月皊惊愕得长大了眼睛,用力去推江厌辞。

江厌辞怕她挣扎得太凶,磕到了她的唇,便放开了她。

月皊手忙脚乱地站起身,连连向后退去,抿着唇望着江厌辞,她脑子里懵懵的,口不择言:“三郎喝醉了……”

江厌辞忽然轻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