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皊心头一阵慌乱,喃声搪塞:“我、我怕疼……”

“好。”他说。

月皊望着他,却并没有明白这个“好”字代表了什么。下一刻,她却在江厌辞的眼底望见了一抹笑。

江厌辞低头,吻了吻月皊的眼角,手掌抚着她皎白的一侧面颊,唇角靠近她另一侧的耳畔,低语:“那就等廿廿再长大一点,不再怕疼的时候。”

月皊抿了抿唇,眼睫轻颤着,眼眶里便带出层氤氲。

江厌辞去吻她的眼睛,去堵她的泪。

“三郎,”月皊颤声,“我冷……”

江厌辞沉默了片刻,不需要再问,便将月皊抱在怀里。

江厌辞已经明白,廿廿说冷,就是希望他抱着她。

月皊娇娇小小的身子,服帖地偎在江厌辞怀里。她在江厌辞的怀里闭上眼睛,逼着自己不许哭。

纵使心里为不久后的分别撕扯地疼着。

·

第二天一大早,月皊便与江厌辞起身,匆匆登上了离府的马车。

华阳公主本是有事要寻他们,过去的下人扑了个空。

华阳公主摇头,皱眉道:“也不知道厌辞最近忙什么,日日早出晚归的。今儿个又一大早把廿廿也给带出府去了。”

“表哥有事情呗。”沈元衡笑呵呵地说,“自从前段时间办了宴,表哥应该有很多应酬要忙。”

华阳公主摇头。若是京中的应酬,她不会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