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簌簌看着几位皇子从远处走来,和其他宾客一起起身相迎。她的目光在李淙苍白的脸色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明明知道月皊不可能出席这样的场合,他也要过来一趟?因为心存侥幸,有千万分的可能会见到她一面吗?

秦簌簌唇角的笑慢慢带了几分冷意。

她没有料错,李淙就是这样多虑的人,月皊成了旁人的小妾,尤其还不是心思歹毒之人的小妾,他便会顾虑重重,举止端正不敢越矩,给她带去麻烦。

秦簌簌环顾周围。江云蓉作为被休弃归家的女子,也是没有资格来前面参宴的,秦簌簌自然见不到江云蓉。

秦簌簌招了招手,对她的贴身侍女低语吩咐了几句。当初明明说好了,江云蓉会让月皊的日子不好过,可秦簌簌今日瞧着江云蓉完全没有做到。

当初她设计了那般多,才让江云蓉这般恨月皊。结果她这个蠢货对月皊的刁难就这些?

显然,秦簌簌对江云蓉这条狗并不满意。

她遥遥望着远处的李淙,唇畔的笑容由冷转而变成一种诡魅的危险。

太子哥哥只能是她的。

这样美好又脆弱如珍品的太子哥哥,就该用一双干净的眸子望着她,然后跪在她面前,递上拴在他脖子上的铁链,主动让她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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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厌辞和几位皇子坐在一席。

三皇子李渡稍停了慢捻晚上佛珠的动作,他望向太子李淙,和善询问:“太子身体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