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到关心这个?”江厌辞问。

听他这样说,月皊立刻紧张起来,她攥着江厌辞的手不由更握紧些,小声问:“很重要的东西吗?”

“是。”江厌辞道。

“有多重要呀?有、有弥补的方法吗?我能做些什么呀?”月皊语气有点急,“鱼鱼姑娘有没有将东西拿回来呀?”

江厌辞“嗯”了一声,道:“她好像是回来了。”

“那三郎快去看看东西拿回来了没有呀!”

江厌辞颔首,转身走向一侧墙壁前的衣柜,取出衣服,不紧不慢地穿好。倒也不是故意悠闲,只是在心急的月皊看来,显得过分悠闲。

待江厌辞走出去,月皊沮丧地朝一侧栽歪着,眉眼间挂着几分忧虑。昨天晚上,她只顾着鱼鱼姑娘的手指头,却忽略了是不是很重要的东西,若是坏了三郎的事情,那可怎么办呀?

那她岂不是坏大事了?

月皊懊恼地抓过一侧江厌辞的枕头,压在自己的脸上,呜哼起来。

余愉可比月皊心急多了。她也不知道盒子里的东西是什么。浮离师兄让她送来给江厌辞。浮离师兄当时嘱咐了一句——“门主说是很重要的东西,当心些。”

她哪有耐心等在花厅?眼巴巴地守在庭院里,时不时望向房门的方向,当江厌辞从方厅出来时,蹲在角落里的她一下子跳起来,冲到江厌辞面前。

“师兄,我把东西寻回来了!”余愉双手捧着木盒,小心翼翼地递向江厌辞。

她折腾了一晚上,头脸上都是灰,整个人显得很是狼狈。

江厌辞瞥了一眼她递过来的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