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皊听见自己的心跳好快,她摇摇头,什么都没有说。不是欲言又止,不是把想说的话咽下去。她没什么想说的,刚刚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很想唤他一声。
因自己莫名其妙急促唤他,月皊开始变得有些不好意思,她慢慢蹙了眉,又慢慢弯了眼睛。
她第二次扑到江厌辞怀里,莹白纤细的手臂攀着他的肩,将脸埋在他的胸膛。
靠近他的那条手臂从江厌辞腰侧伸过去,攀着他的腰。
月皊恍然——
原来是她拥抱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她理应立刻松开手,可是攀着江厌辞的手臂却迟迟没有放下。
倒是江厌辞先有了动作,将她攀着他的肩的手臂拿下来。他揉开月皊细细的手指头,顺势看了她手心里的伤口,才问:“已经彻底不怕碰水了?”
“嗯。”月皊以鼻音来答,在他怀里点头,点头的动作也软绵绵,像用一根细羽在他的心口轻刮了一下。
“去吧。”江厌辞终于将月皊放开,扶着她起身。
他望着立在他身侧的月皊,搭在她后腰的手缓缓下移,隔着厚厚的棉巾,在她胯侧的小红痣位置上停留了一下。
明显,他刚刚咬的地方,并非真正想咬之处。
“三郎真不出去吗?”月皊嗡声问,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江厌辞抬眼,望向她,问:“不行?”
月皊忽然就泄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