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皊一怔,没想到过来的人是江厌辞。她又因为江厌辞的话懵在那里,她惊愕地睁大的眼睛,呆愣了好半天,不敢置信地去拉江厌辞的手。

“三郎,你是说阿娘是因为我吗?三郎你说话啊……”月皊红着眼睛使劲儿去攥江厌辞的手。

江厌辞沉着脸,开口:“先告诉我,我骗你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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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公主进了宫,直奔皇后宴请的万喜殿。宫妃们、公主们,还有各种身份最尊的贵女们齐聚一堂,莺莺燕燕柔笑婉转。

内宦细着嗓子禀告华阳公主到了。

高座之上的皇后笑容顿了顿,转瞬又笑起来,亲自起身来迎,和气寒暄:“好些年没见你了,以后长居京中,也能常常见到了。”

华阳公主略弯了下膝,客客气气地回话:“是啊,也没想到家中发现那等丑事。也算阴差阳错。”

华阳公主这话说得直白,即使她不说,殿内众人也明白这是江厌辞承了爵,华阳公主才会回京。

这话头,便扯到了江家的偷爵之事上。这事儿,如今在京中早已无人不知。

华阳公主的冷淡,皇后感受到了。她笑笑,再言:“说来也是唏嘘。若是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兴许还能结成姻亲。”

皇后叹息,眉眼间带出几分惋惜。

都知晓皇后说的是太子与月皊临差一脚的亲事,殿内众人沉默下来。

“我的夫婿短命,给儿女选婚事头一桩重要的便是健康。”华阳公主慢慢笑了,“皇后娘娘不必惋惜。这婚事我本来就不同意,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