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皊低弱地哼哼了两声,呢喃:“嘘嘘,要嘘嘘……”
江厌辞摁住她手腕的手立刻抬了起来。
月皊下了床,跌跌撞撞地往外走。
江厌辞望着她站不稳的样子,问:“能自己走去——”
江厌辞的问话戛然而止。他愕然地看着月皊双手压在腰侧,往下褪裙和裤。
江厌辞在月皊蹲下来之前,赶忙将人拉起来,一边把她褪下去的裙裤扯上来,一边沉声:“你这是什么酒品?”
“嘘嘘……”月皊蹙着小眉头,一双手软绵无力地去推江厌辞。
江厌辞无奈,只好将人再次抱起来,将人抱到盥室。这次她傻傻站着,倒是不知道自己解裙裤了。江厌辞沉默了片刻,只好帮她将裙裤褪了,要不然还真有点担心她是不是要尿裤子。然后江厌辞再把人摁到虎凳上。
江厌辞背转过身,轻轻抬了抬右臂。没有痛觉,只能隐约感觉到右臂伤口上的裂开胀痒之感。
身后没有声音了,江厌辞才问:“月皊,你好了吗?”
没有回答。
江厌辞又等了一会儿,才转过身,看见月皊没精打采地低着头。
江厌辞忽然觉得她一直都不开心。
月皊慢吞吞地站起来,裙裤也不整理,就要往外走,果不其然要被绊。江厌辞将人稳稳扶在怀里。
“站稳。”他弯腰,将她皱巴巴的裙裤提上来穿好。
月皊的眉头越皱越紧,她呜噜吐出个不舒服的哼音,紧接着一下子吐出来。
吐了自己一身。
意识不清的她亦觉得好丢脸,哭着用一双手慌乱地擦,擦来擦去,衣服没擦干净,反倒弄脏了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