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皊这才走过去仔细瞧了瞧,点头:“有的。”
江厌辞便让月皊拿了个同样的丝帕过来,他左手提笔,仿着李漳的笔迹,在月皊的帕子上写下情诗。
“如何?”江厌辞搁了笔。
月皊左瞧瞧右瞧瞧,摇摇头:“我分不出来了。左边这个帕子上的字不是三郎写的?”
江厌辞未答。
他待丝帕上的墨迹干了,递给浮离,道:“送回原处。”
浮离将东西接了,有心想问其他的事情,可是因月皊在,便没有多问,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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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余愉没有走,宿在这里,和月皊睡在一张床榻上。没睡前,两个小姑娘面对面侧躺在床榻上说话。
余愉接着酒劲儿,口若悬河地跟月皊讲她行走江湖的英雄事迹。
那是月皊从未接触过的天地,她听得认真极了。一双明澈的眸子充满了好奇。
“我也想当侠女!”这是月皊最后信誓旦旦的憧憬之词。可惜,她注定当不成。
余愉听了哈哈大笑。她不停地讲话,说得累了就歇一会儿。再开口时,换上沮丧的语气,把今天晚上面朝月亮对浮离师兄犯花痴的事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