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两人往回走。心情很好的月皊弯着眼睛拉了拉江厌辞的袖子,小声说:“可以买支这个吗?”
江厌辞视线顺着月皊的手指头,望见糖葫芦——那个暗卫卖的糖葫芦。
他摸摸月皊的头,又俯下身来,低声道:“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低声,却也足够暗卫听得清。
月皊脸上一红,胡乱指了一根糖葫芦。
暗卫将糖葫芦递过来,江厌辞付了钱,问:“廿廿还要什么?”
月皊别扭地摇头,低声说:“该回去了。”
走远一些时,江厌辞才低声解释:“刚刚那人是官府盯着我们的眼线。”
“噢。”月皊垂下眼睛,咬了一口糖葫芦。
忽然觉得糖葫芦一点也不好吃。
客栈简陋,自然不会每间客房备着沐浴间,整个客栈只有一间浴室。客人用过还要自己收拾。
月皊心里膈应,却不能不沐浴,因为她得在沐浴之后上药。
江厌辞带着她过去,仔细检查了浴室里没有偷窥的孔隙之后,才出去,在门外给她守着。
月皊不愿意用别人用过的浴桶,便拿了自己的帕子浸了水匆匆擦了身。她很快收拾完出去,皱着眉犯难问:“怎么收拾呀?”
“我弄就行。”江厌辞走进去。
月皊乖乖点头往回走,走了一半停下脚步,思量着她不应该让江厌辞自己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