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住自己的脸,呜哼了两声,泪水很快湿了她的手心。

江厌辞立在门口目送月皊跑开的背影,看着她胯侧撞上桌角,眼前不由自主浮现了她薄薄裙子下雪色玉肌中的那粒小红痣。

江厌辞皱眉,立刻赶走了脑中画面。他面色带着几分不愉,怪起李漳当日车舆之中的劝阻。

这个李漳,就是在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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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大清早,江云蓉坐上马车出了府。她怀里抱了个盒子,里面装着月皊的身契。

她原先想着江厌辞见到替自己享福的人,定然恨透了月皊,会好好用男人折磨弱女子的方法蹂躏她。

可江云蓉也摸不透江厌辞是个呆傻的并不在意,还是装出大度来。她并没有看见想发生的情景。

更何况,她原以为将人放在身边,钝刀子磨肉地折磨才解恨,可实际上每次见了月皊不觉解恨,气愤日益增多。

江云蓉握紧手中的锦盒,微眯的眼中是浓浓的恨。

她出去一趟,一个多时候后归来,回来时不见手中的身契,车舆中多了两个沉甸甸的大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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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上午,江厌辞都没看见月皊。出门前,他望了一眼垂着布帘的小间。

他收回视线,大步往外走,赶去李漳府中。

“厌辞?厌辞?”李漳晃了晃手中的酒樽,“想什么这般出神。我说的你可听见了?”

江厌辞收起杂乱的思绪,开口:“我知道了。明日启程帮你去查。”

“不急,过几日再说。你身上还带着伤又要为我奔波,为兄实在过意不去。”李漳叹了口气,“我也是无奈。这事交给旁人都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