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伍身上的伤本就很重,再经了这么一遭,急需医治,耽搁不得。
江厌辞将月皊放下后,几乎没有停顿地去衣篓里拿衣服。他将衣篓里的衣物尽数拿出来,放在长凳一头,然后从中随手拿了一件。
又薄又小。
江厌辞瞥了一眼指间小小的衣物,顿了顿,才明白过来这是女子贴身的小衣。
纤细的带子缠绕在他修长的指间,又坠下去,轻轻晃颤着。像她那总是摇曳不安的眸光。
江厌辞回头望了月皊一眼,将贴身的小衣放回衣篓。他没有再随手拿起一件,生怕再拿出更贴身的小衣物。这次看准了,他才直接拿出她的上衫。
他握住月皊双肩让人坐起,坐在她身后,先后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手臂送进袖中。
他的手从月皊腰侧探到她身前,握住她的衣襟交叠。
手背上蹭到的柔软,让江厌辞的动作停顿了一息,又继续将她的衣带系好。
随着她坐起身,那挡在她身前的棉巾早已落下来,凌乱堆在她的腰腿。
江厌辞松了手,任由月皊重新躺下来。他去衣篓里拿她的裙子,省掉了裙中裤。
小巧的雪足没进裙腰,紧接着小腿,双膝。
江厌辞的手指捏着她的裙腰,为她穿裙。那为她遮身的棉巾覆在他的手背。
显然,江厌辞为她穿衣并不打算拿走她遮身的巾子。在棉巾下,为她穿衣,动作也尽量避开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