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有一句“一定很疼吧”,将要说出口时,月皊突然想起他说过他没有痛觉,生生把话咽下去。

江厌辞收起思绪。

月皊的视线总忍不住往下移,看见他半开的衣衫,她不自然地移开目光,小声说:“我先出去了。”

她刚起身,手腕忽然被握住。

月皊心头怦怦跳快了几声,身子也跟着僵起来,她僵着没有将手收回来,也不敢去看他。

心跳是乱的,心情更是乱的。

心里的那两个小人儿,乖顺的那一个似乎将要占了上风。先前她写在手心的“妾”字,不停在她眼前晃,重重叠叠,提醒着她的身份。

“抱歉。”江厌辞开口。

月皊惊讶地望过去。瞬间,她眼中的讶然散去,望着手腕上的那枚木珠,慢慢红了眼圈。

江厌辞将那条木珠手串系在月皊的腕上,道:“昨天晚上的事情,希望你不要介怀。”

手串系好了,江厌辞收了手。

月皊的目光仍凝在那枚木珠上。她后知后觉江厌辞今天带她出去买衣服,是为了弥补昨晚之事,是在跟她道歉。

“没事,没事……”月皊急忙摇头。

她又问:“是丢了很重要的东西吗?”

江厌辞没有答话。

月皊抿了唇,感觉自己问得多了。她正想着是不是要出去,见江厌辞的目光望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