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霜点头应了一声，安静而乖巧。

“应该不是普通的元婴，要不然也不会把八兰岛的人吓走。”徐言笑了笑，道：“我猜你家三小姐一定脾气不好，她很凶么。”

“嗯。”小霜抿着薄薄的樱唇，微微低着头。

“那你岂不是经常被欺负，轩辕岛的下人很少么，就不能换个人来打鱼？”

“三小姐不喜欢吃别人碰过的鱼。”

“不但脾气不好，还有怪癖啊，谁抓的鱼不一样，洗干净就是了。”

“三小姐不吃别人碰过的鱼。”

“这样啊，那就不帮你抓鱼了。”徐言想了想，道：“教你个办法，你这次多抓一些五鳍鲳，然后找一处无人的地方养起来，一年的时间，足够五鳍鲳繁衍了，这样你就不用每年都来海渊冒险。”

小霜眨着眼睛抬起头，有些吃惊，道：“你真聪明，能养活么？”

“五鳍鲳性情凶猛，还是妖兽，只要食物充足，应该养得活。”迎着海风，徐言在海边指点起这个瘦瘦小小的丫鬟来。

“养这种凶鱼，食物一定要活的，比如牛马猪羊，如果没有的话，其他活物也行，不过你最好找几副死人的尸体，扔在养鱼的水塘里，等五鳍鲳啃光血肉，水底会留下几幅白骨，这样一来就算有人发现，也未必敢打这些鱼的主意，连看守都省了。”

“吃尸体？不行不行！”小霜吓得直摇头，道：“吃了尸体的鱼，三小姐不会吃的。”

“那就找几幅白骨，效果也一样。”

“那也不行，死人尸骨泡的水养鱼，三小姐一样不会碰。”

“你不说，谁能知道。”徐言本就对那位轩辕岛的三小姐有所不满，常年让手下的丫鬟涉险，只为口腹之欲，这种主子必定是暴虐之辈。

“五鳍鲳本就吃人，就算你在海渊里抓到五鳍鲳，谁能保证这些抓到的五鳍鲳没吃过人呢？每年都有修士死在海渊历练，难道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