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小黑出现，始终一副沉睡的模样，张大钳瞪着眼睛看了半晌，两条眉毛都要拧成了疙瘩。

“这……是龙么？”

张大钳抬起头，带着万般不解的问道。

他面前的小黑模样太怪，与当初出现在城头的黑龙相距甚远，不伦不类的样子好像个妖怪。

徐言品着酒，没有开口。

“看来黑龙被重创得不轻啊……徐道友当初御龙的威猛，令妖王汗颜。”张大钳拱了拱手，道：“妖主之说，流传了千年，我们这些妖王别看寿元悠久，除了风婆婆之外，还没人活过千年，千年前的一次妖主觉醒，来自历代的妖族长辈之口。”

见到了黑龙，张大钳就此说出了有关妖主的传闻。

据说千年前，妖族曾经在浩劫来临之际收集到了足够的血煞之力，从而唤醒了妖主真魂，一条白龙之魂，可是让妖族无法理解的是，妖主之魂虽然醒来，却淹没在大河当中，就此消散。

成功唤醒了白龙魂，结果龙魂入河，消弭一空，妖族白忙一场，过去了千年，妖族本以为时机到了，这一次竟出现两道龙吟之声，而后白龙不见踪迹，只留下了一头怪模怪样的黑龙。

得知妖主的传闻，徐言微微皱眉。

他想起了当时濒死之际，楚灵儿那种古怪的眼神，与那句更加古怪的低语，而后徐言的元婴碎裂，陷入了沉寂，并未看到什么白龙，但他隐约听到了第二种龙吟，与黑龙不同。

“白龙魂……”

眼神豁然一变，徐言的眼前浮现出楚灵儿后背上的龙影。

“难道白龙魂在楚灵儿的体内？”

徐言在心头的低语，张大钳可听不到，但这位妖王看出了徐言目光中的诧异。

“你见过白龙魂？魂在何处？是不是在那小丫头的身上？”张大钳神色凝重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