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兄,醒醒,你的睡姿有些不雅。”
院落里,徐言一手抓住铲子,一手扯着栓狗的绳子。
“风兄,多睡长肥肉,你已经够壮了,该溜溜了。”
绳子的一头拴在水井,另一头则系在大花狗的脖子上,任凭徐言如何摇拽,成天睡觉的大花狗仍旧鼾声如雷。
“笨狗!你压到我的茄子了!”
好话说尽,大花狗无动于衷,徐言大怒,点指着大花狗怒道:“现在这片院子是我的地盘,容你栖身已经算我大气,你休要不知廉耻,占据我家刚刚出土的灵茄,如果你再不让开,休怪我开一炉狗肉火锅!”
咕噜噜。
肚子一响,成天睡觉的大花狗终于醒了。
睁开睡眼瞥了瞥徐言,抬起前爪的大花狗张开大嘴,一口将身下的茄子吃个了一干二净。
“你这杂毛狗!”
徐言大怒,抡起铲子,大花狗都没看他,继续睡觉。
“好好好,我们以线为界,你要是过界了,休怪我不客气!”
抡起铲子的徐言没敢打狗,而是在大花狗周围划了个四四方方的沟,擦了擦汗,一阵冷笑。
“大花是母犬。”
二楼的窗口,寒千雪看了半晌徐言的举动,无奈地摇着头,道:“茄子就是茄子,什么灵茄,你当大花听不懂人言么。”
“师姐,这家伙太碍事了,占了好大的地方,我的茄子没地方种了。”徐言尴尬地挠了挠头,道:“能不能把它拴别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