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红月的俏脸依旧白皙,苦笑着轻声自语,如果徐言得不到消息,或者争不来第一,那么她庞红月就自己血染擂台好了,把命留在擂台上,这样别人就不会将她抢走了。
……
“大师,我美么?”
天云寺的禅房之内,一身贵气的女子正盯着面前的年轻方丈,质问着突如其来的问题。
“美与丑,在贫僧眼中皆如浮云。”
高深莫测的方丈习惯性地抬起单手,想要打稽首,后来想起自己如今是和尚不是道士,又不着痕迹地将另一只手也抬了上来,双掌合十,宣佛号。
“女施主美艳无双,院中的猪猡一样美不可言,所以美丑之说,贫僧分不出,辩不开,更看不到。”
嘀咕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说辞,徐言面无表情,心里却在无可奈何。
“大师这是在骂人家喽,拿我和猪比。”
美艳的妇人叹息道:“哎,我知道自己很美,可是为何生不出孩儿呢,我那相公也常常施舍一些穷苦人家,老天却不给我们个孩子,大师,您帮帮我吧,天云寺里的母猪一次都能生得出十八只猪崽,一定是大师佛法高深,小女子求大师普渡。”
前来求子的女人,是迁牛镇一户大户人家的夫人,因为多年无子,这才前来天云寺求子。
自从让那些和尚们买来了几十头肥猪犍牛,徐言原本打算用来吃的,没成想一头老母猪居然生下了十八只猪崽,消息一传出去,于是天云寺成了求子的圣地,徐言这位年轻的方丈更被当做送子的佛爷,一些多年无子的贵妇人,即便一掷千金也要求得大师相见,虔诚得犹如朝拜神灵一样。
在齐国本就大名鼎鼎的天云寺,经此一事,变得越发出名,徐言这位方丈可被烦得不轻,那些发疯般的女人见不到方丈誓不罢休,直闯禅房的都有,其他和尚拦都拦不住。
“想要求子,不难。”
徐言眉峰一挑,故作高深地说道:“想要子嗣,修桥铺路种大树,积阴德,聚阳善,自然可以血脉传承。”
“大师呀,我家也算豪门大户,修桥铺路的善举没少做啊,前些年妾身喜欢吃梨子,我家相公耗费白银千两,特意种了一座果园,怕不得有几百颗梨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