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被自己的左眼吓到了……

想到这里，徐言突然快走了几步，不等对方躲避，一把掐住光头女子的脖子。

“你看到了什么？”

阴森的冷语，带着一股无情的杀意，徐言瞪着左眼，死死地盯住了光头女子。

丹阁里的妖狐曾经说过，徐言的左眼带着无人能察觉的妖族气息，既然无人察觉，说明除了妖狐之外，没人会感知得到，即便是灵烟阁主那种元婴强者一样无法发觉，可是偏偏在天鬼宗的藏书殿里，一个奴隶弟子居然能察觉到自己左眼的怪异，这一点让徐言万分不解。

“没、没什么，放开我！”光头女子艰难地哀求着。

徐言渐渐松开手，随后刀光一闪，长刀法器被他抵在了对方的心窝。

“奴隶弟子，即便被杀掉，也应该无人过问，想活命，说实话！”

看着徐言那双毫无情感的眼瞳，光头女子终于被吓住了，犹豫了片刻，低声道：“你眼里住着妖怪。”

“你能看到？”徐言心中大惊，表面上却无比沉稳。

“看不到，我能感觉得到，那是很可怕的东西。”光头女子显得战战兢兢。

“感知？你不是筑基弟子？”

徐言一愣，连姜大都感知不出他的左眼，而且当初师兄楚白还亲自查看过，更毫无发觉，左眼的怪异怎么可能被一个奴隶弟子感知出来。

“我有一种天赋，可以与野兽沟通，能感知到许多野兽或者妖物的存在。”

光头女子在死亡的威胁之下，终于说出了实话，而徐言的心头却微微一动。

与野兽沟通，这种能力分明是天生的御兽天赋，即便修炼得不快，单凭着这份天赋至少也能成为核心弟子，不可能沦落到奴隶弟子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