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就这了。”
自语了一句,徐言抄起刀背,对着大理寺门口的一面登堂鼓就是一顿猛砸。
嘭嘭嘭!嘭嘭嘭!
鸣冤鼓响,登堂诉屈,听见一年半载都没人敢敲的鸣冤鼓响了,衙门里的差役立刻跑出了两位,横眉立眼,手持水火棍,看见徐言是个少年人,不由得高声喝问。
“何人鸣鼓,有何冤屈?”
有人出来就好,徐言嘿嘿一笑,道:“在下齐国天门侯。”
“天门侯……”
两个差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转身又跑回去了。
混衙门这碗饭,没有眼力可不成,寻常的百姓击鼓鸣冤,通常在门口质问一番也就把对方吓回去了,可人家是侯爷的身份,尤其还是齐国的侯爷,邪派太保,没事跑大理寺来击鼓鸣冤,必然是来者不善,衙役的身份可不够看的。
不多时,接到通报的主簿慌慌张张的迎了出来,陪着笑脸问道:“阁下,可是天门侯?”
“正是。”徐言理直气壮地说道。
“不知侯爷有何贵干?”
“刚宰了一个不开眼的家伙,本侯特来自首!”
跐溜。
徐言刚刚说完,那位主簿已经没影了,又过了不久,身着皂袍的大理寺少卿苦着脸迎了出来。
“侯爷大驾,有失远迎,恕罪恕罪,里面请,里面请。”这位少卿把徐言让进了大门,边走边问:“不知侯爷杀了何人?可是对方动手在先,如果侯爷被逼无奈而失手伤人,这种案子不难裁断,只需要侯爷占着一个礼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