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做的。”
陶泞看了一眼南绎,“所以你昨天做了吐司,今天早晨做了三明治?”
南绎点点头。
陶泞仰头喝了一口果汁,她瞄了一眼南绎的手腕,叮嘱道:“之后好好休息,别多用手腕。”
南绎拉长尾音道:“好,陶——医生。”
余光感受到南绎的目光,吃完三明治的陶泞慢条斯理地将包装袋折起来,“我叫陶泞。”
“陶,泞。”南绎问:“哪个泞?”
“三点水,加一个宁静的宁。”
南绎小声嘟囔了两句,然后脸上展开一个灿然的笑,甚至笑的停不下来。
陶泞拿出纸巾擦了擦嘴,“笑什么?”
“还是先不说了。”南绎揉了揉鼻尖,“之后有机会告诉你。”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在阴凉的走廊里解决了午饭,犯困的陶泞将膝盖弯曲,抱起手臂将头低了下去。
收拾好饭盒,南绎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陶泞:“我是不是打扰你午休了?”
陶泞侧脸靠在自己的胳膊上,她耷拉着眸看着南绎,“没有,不过你确实可以回去了。”
南绎和陶泞坐的极近,陶泞能闻到南绎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
南绎抿唇,“那我,先回去了。”
走廊里昏暗,灯光不时闪烁几下。南绎根本没有离开的打算,依旧坐在陶泞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