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绎像是愣了一下,“就这样?”
陶泞抬头,眉头微蹙,“怎么了?”
南绎把自己的手腕伸了过去,“要不你再捏捏看?像上次那样。”
橙蜜的阳光投射进来,将南绎的那双好看的手笼罩住,白的透光似的,也闪着星点的光。
陶泞觉得她拿南绎这个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不仅撩人与无形,还这么会撒娇。
陶泞握住了南绎的手,南绎的手比自己大一些,手指软软地搭着自己的手,陶泞抚上南绎的手腕。
陶泞:“疼吗?”
南绎摇头。
陶泞换了一处:“疼吗?”
南绎又摇头。
陶泞的手来到上次南绎说疼的地方,“这里呢?”
南绎点头。
陶泞已经切了下一号病人,她催促着南绎:“去拍片子吧,一会儿回来我看看。”
南绎带着片子回来时,陶泞看了看道:“从片子来看没什么问题,也许是扭到或者睡觉的时候压到,这几天好好休息。”
南绎一手握住自己的手腕,她低垂下眼眸,黑色的长睫微微颤动,“那我什么时候来复查?”
陶泞打字输入着电子病历,她回答:“不疼就不用过来了。”
南绎只点了点头,她拿起自己的东西站了起来,她重新戴起口罩,手指固定了一下鼻梁处的口罩。
“南绎。”陶泞深吸一口气,“医保卡给我一下。”
“医保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