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也信天意?”晚云道。
“为何不信?多行不义必自毙。”姜吾道说罢,停了停,淡淡补充道,“只不过我说的天,乃另有其人。”
他说着话的时候,目光似有意无意地地看向远处。
晚云察觉,亦朝那里看去。
四周被店铺遮挡,只看见一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进出的都是衣着华丽的富家女子。
但她知道姜吾道指的必然不是这市井之中。那个方向,穿过东市,直达的京师正北方的皇城。
晚云有些诧异,道:“圣上?”
姜吾没答话,只道:“不该问的不可多问。”
晚云只觉狐疑。
出事的时候,姜吾道一点讶色也没有。从他的反应上看,多少说明了他早已知晓此事。而他又说此事是皇帝的意思,不难猜到,此事是皇城司办下的。
再往深一步想,姜吾道这个时候带她来看铺子,时机是巧得不能再巧。她正好在这里,亲眼看到了皇城司是如何办事的。
“师叔,”晚云道,“师父可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