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云立马来了精神:“师父说。”
还说没有阳奉阴违,文谦狠狠地剜了她一眼,而后继续道:“术业有专攻,你要试毒可以,但养蛊不是你的长项。让你师兄找道上的人去寻个蛊师,让别人替你养几只。跟别人说清楚要求,一是要专吃追风散的,二是要二代蛊,因着九殿下是从母胎中过过来的毒,传到他身上兴许有些变化,所以二代蛊才试的准。”
“好方法!”晚云惊呼道:“师父怎么不早说。”
文谦也不好说自己是经她提醒才往蛊术上面想,于是找了个万事皆准的理由:“费钱。你好些日子没在堂里干活了,也没有工钱,怕是买不起。”
晚云一怔,还真是,自己的钱袋越来越扁了,听文谦这番话,现成的蛊耗费时日,必定昂贵。
她咽了咽喉咙,道:“师父借我些吧。”
“不借。”文谦果断拒绝,“我向来不管钱,怎会记得你借了我一笔钱,你就是巴望着我忘了,好堂而皇之地据为己有。找你师兄借去,让他给你这位亲师妹好好算一笔利钱。”
晚云:“……”
想到王阳那算盘打得啪啪响的样子,她身上起了一阵鸡皮,仿佛自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
“怎么,不愿?”文谦道。
“愿!”晚云一口应下,奉承道,“还是师父疼徒儿,徒儿就知道师父不会藏私。”
“莫多想。”文谦将一条鱼拿起来看了看,道,“我不过是怕你走火入魔,到时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先说清楚了,免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