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谁一道来的?”他问。
“师兄遣人去回春堂送信,我跟着一道来的。”
裴渊料想是昨日所说找郎中之事。果然是商贾,拿钱办事,毫不含糊。
二人走入厢房,晚云将那枚玉佩的丝毫仔细理好,别在腰间,笑道:“这样好,跟护身符似的。”
裴渊微笑,心头一动,伸出手去。
长臂揽在腰上,晚云一下落在了他的怀里。
“想我了么?”他低沉的声音徐徐传来,好听得仿佛天籁。
“想!”晚云也将手臂环在他的身上,道,“阿兄的事情还顺利么?”
“马马虎虎。”裴渊抚了抚她被路上风沙吹散的头发,道,“倒是你,昨日怎么随三郎去义庄了?”
晚云把缘由说明,继而道:“我走一趟不好么?”
她的双眼睁得闪亮,一看就是等着夸。
裴渊并不吝啬,笑意更深,微微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
“很好,”他说,“幸而你去了,否则我等白白错过了这条线索。”
晚云心头一荡,双眼眯成一道月牙,道:“此言甚是。”
裴渊又在她的唇上吻了吻,拉着她在榻上坐下来:“说说看,你究竟跑来瓜州做甚?”
晚云神情一窒,继而讪讪笑道:“师兄说明日就要回去,让我来问问阿兄,案子都查清楚,究竟如何才放他离开。”
裴渊唇角弯起,原来是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