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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当年在山中和她一起的时候。

有时,晚云觉得神奇。至刚易折,他这擅长自我逼迫的性情,能活到今天也是十分的不容易……

正想这些有的没的,忽然,晚云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她忙朝门口望去,却见进来的是楼月。

看到她脸上失望的神色,楼月毫不意外。

“你用镜子照照你现在的样子。”他揶揄道,“门板都要被你望穿了。”

晚云不理他,道:“他们议事还没完么?”

“快了。”楼月伸个懒腰,“都是些杂务,琐琐碎碎,听得人脑仁疼。我看与我无关,便借故如厕,跑了出来。”

晚云鄙夷地看他,道:“亏你还叫他师兄,你便忍心让他一个人脑仁疼?”

楼月毫无愧疚:“那是自然,谁让他俸禄几倍于我。”

晚云还想再说,楼月却幽幽盯着她:“你昨夜已经回房了,为何后来又偷偷摸摸地去师兄屋里?”

蓦地被他问起,晚云脸上一僵。

“我不放心,回去看看也不行?”

“你少来。”楼月哼一声,“我问了昨夜守门的,说你进去了好一阵子才出来,看看要这么久?你好心机,不许我等和师兄说话,自己大半夜揪着师兄不放,监守自盗!”

晚云无言。这人没事就跟她犯浑,也不知阿兄有时私下里像孩童的举止是不是被他传染的。

不过……监守自盗?晚云品了品这个词,不知为何,有点喜欢,显得她机智又风流,所以才能抱得美人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