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闲闲地侧卧了一人,带着银质面具,道:“别声张,我坐一会儿就走。”
晚云愤愤地看着他,道:“你来干什么?”
郎主招招手让她上前。石稽收起长剑,反手将门拴上,道:“娘子去吧,郎主只是来闲聊。”
“我们石稽就是会说话。”郎主笑着一伸手,旁边的阿沁扶他起来,又自动送上一盏茶。
“实话跟你说吧,”郎主慢悠悠道,“你阿兄现在正满城地搜我,也许打算掀个底朝天,我要暂时去城外躲一躲。真的聊两句就走,快过来。”
“你要走?”晚云在案几的另一侧坐下,问道。
“舍不得?”郎主笑道:“等事情过了我便回来。不过届时你怕已经离开了,所以这算是道别。”
晚云狐疑地打量他。
“放心吧,来日方长。若你能或者回去,我们京师再会。”
谁要跟你再会。晚云翻个白眼。
这时,阿沁也给她沏了一杯茶。
郎主小嘬一口,道:“尝尝。”
晚云道:“这是我的茶和茶具。”
“说什么你的我的,都是我们的。我们可是一伙的。”郎主没脸没皮,道:“别不识好歹,我可是来帮你的。”
说罢,他掏出个锦囊,递过去:“宇文鄯说你到底救了他,向我替你讨了个谢礼。”
晚云打开那锦囊,里面有一颗药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