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第二个条件了。”晚云道,“不许问为什么。”
谢攸宁:“……”
真是个怪人,他心想,把话咽了回去。
晚云见他无异议,立刻着手收拾行囊。
“你刚才说的大宛马,还作数么?”她忽而问道。
谢攸宁:“当然作数!”
“故而只要我给你一匹马,无论什么样的都可以?”
“最好是匹好马。”他摸着下巴吩咐,“就是腿长些,壮实些,最好能日行五百里……”
“没有这样的。”晚云打断道。
谢攸宁想到自己马厩里的那些日行千里的宝马,心中长叹一口气:“那找一匹脚力好的便是。”
仁济堂时常要派人出去给人上门看病,马匹不少,都养在马厩里。晚云也大方,让谢攸宁自己挑选。
至于方庆那边,则是晚云唯一的心病。
她留了一封信,在里面告诉他,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要将先前犯下的错误弥补回来。至于怎么弥补,去哪里弥补,晚云没说。
方庆收到之后,大约会气得跳脚,怒骂狗屁。
等回来再赔罪好了。
晚云咬咬唇,将信在案上放好之后,随即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