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机?国内这种事件的概率比中两个亿的彩票还低。可是端着枪蒙着脸的家伙已抢了空姐们固定的坐位,这不是幻听。
飞机上的人都吓得直抖,有几个没用的还哭了起来。劫就劫吧,去哪都是缘分。然后睡着了。
滑轮落地的冲击力将她振醒,飞机停在一个老旧的军用机场。持枪的劫匪们催促着大家拿了随身行李下飞机。但无人催她。
她是最后一个下飞机的,梯子下到一半,便听到一阵掌声。抬眼一看,右手边是几千平的鲜花布景,不,是婚礼布景。那花海中央是观礼及宴庆的场所。周围安了上百个蒙古包安置休息。
“天野,民政局的工作人员也来了,现场为我们颁结婚证。”那个人站在梯子的底部对她说。
她冷冷的,“这场面过了点,陈将军。”
“欠你一个婚礼,也欠你一个合法的手续,晚了十多年,不算过。”
“可我不想嫁给你了,我想当个普通的……”
“舅妈…………”她没说完,陈易臻的女儿便小跑上来挽了她的胳膊,小声说,“舅妈,我妈也回来了,舅舅搬回来的救兵。”
她诧异道:“你妈生下你后可就没回来过。”
“怕摆不平你便请她出山。你只想报当年之仇、让他着急一下对不对。看在策划这么有诚意的婚礼的份上原谅他吧,他亲自挨个打的招呼,为了这次劫机,大家集体飞成都,还演练了好几次。”
“我知道。”
“你知道?”
“飞机上有十几张我见过的面孔,太巧;这个机劫得太绅士、哭声也太过失真……”
姑娘回头笑话陈炯炜,“舅舅,当导演要有悟性的,在优秀的情报人员面前,你太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