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奶奶不在了,不代表事情就没有真像。我亲生父母当年留下的财产就是放在现在也是个中产阶级,可你们做生意一不讲义二不讲德,这几年如果不是老陈在兜底,怕是本都找不回。既是这样,你们对他老婆好些也算投桃报李吧,何至于为了四个亿就要翻脸。这么投入的扮演,就不怕假戏真做让你们真的没有靠山?”
那张纸上,清楚的写着蓝天野生父母留下的财产、齐名君的身世等内容。
“你什么时候查的。这是不是你不肯帮我们的原因?”蓝父有点慌了神。
蓝天野转身又找了几张纸出来递过去,“不是主要原因。齐名君编造我周旋于张陈二人间以至尽人皆知,让我们事事要小心而收敛,有很多事情就不能插手,包括煤矿的事情。不要尝试否定是他干的,我有十足的证据。事到如今,煤矿的事情就当买个教训吧。”
“那,天野……”父母突然又回到以前求她时卑微可怜的样子。
“我不会要回遗产,你们仍是我的父母,但请管好齐名君,如果再胡说八道、招摇撞骗,我会亲手打断他的腿。”
蓝父眼睛圆瞪,里面有惊恐。他根本不了解女儿,以前她无论怎样的闹,终究会听了安排回陈家,如今冰冷里透着凶狠。
“天野,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为了这三个字,我21岁就陪在陈炯炜身边,十年!换回一声‘狼崽子’!既是这样,我当然不会辜负这个称呼。最后再说一次:安安份份自有你们的小富贵,太过奢求就恕我难成全。”
说罢,她按响了桌上的电话,让保安将他们送了出去。
事情挑明,齐名君却觉得是个好事,这等于说她不会去争家产,对外顾面子还必须罩着蓝氏。既然是这样,他可以一面享受着陈氏带来的保护,一方面还可以发泄自己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