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的,但她也没有说穿。得知真相后,她以敏感时期为由,不再理会煤矿的事情。
齐名君将她写成周旋于陈、张二人的女人,更是让她恼上加恼。
她是个普通人,需要时间去淡化或原谅一些过往。然后再决定怎么处置。
楼下大堂的接待告诉她父母与弟弟又来了。她立即拿了包经货梯下楼。
结果,货梯故障,她悲催的卡在六楼和五楼的中间。
陈将军接了她电话赶过来,就看到一个穿着洋装的女子无语的坐在电梯地板上。
电梯工人将她解救出后,她跺着脚冲陈炯炜嚷:“这楼多少年了?哪找的物业公司?救个人花了两个半小时!我要搬到新盖的楼里去!!”
老陈同志也是无语,“你没事跑货梯干嘛,体察民情?”
“被煤老板追杀,躲出来的。”
陈炯炜哭笑不得,见她真的是眉头打结。估计她已经忍受到极限了。
“天野,不然我让人打个招呼吧。”
她咬了咬牙,“不用,治治他们得寸进尺的毛病,不然迟早会拖累大家。”
“你想好了?”
“以前没想好,关在电梯里头却想明白了。他们太贪且没有底限,像个无底的深渊。你今天这样的背景,不能被这样的岳丈拖累。”
陈炯炜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她要借这个事向外界表明一个态度:在他们夫妻二人这里没什么人情讲,哪怕是最亲的人。这样才能最小的被人利用或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