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陈炯炜每每与人聊起与她的初识,她便觉得自己那天是抽风了,非要与秦明浩逃课去捡什么野栗子,那一捡,捡断了自己爱情,捡来一生的麻烦。
后来,她再也不要看到板栗,这种心理问题一直折磨得着她并不断升级。有一回某个女员工在办公室吃那东西,她怒上心头,让司机直接把公司附近那个卖糖炒栗子的小店高价盘了,并宣布在公司什么都可以吃,唯独不许吃板栗!
虽然她最终劝服了秦明浩,说她肯定不会坐牢,但她催了无数回也没有收到金陵的传票,一个多月后她去了金陵阿娇家里。
秦明浩此时正在家休养,一条腿上打着石膏。
“这是怎么了?”
阿娇嗔骂道:“这个蠢蛋,背着我们跑到北京找人搞什么决斗,弄了个骨裂回来了。亏得人家手下留情,没用十分的力道。”
“他去找陈炯炜了?”她恨不得再补一脚。
“脑子被狗啃了,躲还来不及,他却去挑衅人家。现在越发的被动了。”
蓝天野拿了个澳桔剥了,吃了一口嫌弃的扔给秦明浩,“太甜了。家里有泡菜么?”
又不是饭点,她这个需求让阿娇眼睛一亮,“天野,你是不是怀孕了?”
蓝天野顿了一下,否认道:“刚才在车上吃多了起司蛋糕,腻住了。”
保姆端了一碗泡萝卜过来,她接了便吃,手机响起来,她按了个免提。
“又去金陵了?”陈炯炜的声音格外的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