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小子，我问你件事。”

混沌钟里忽然钟灵的声音传来，语气听起来很认真。

“嗯，说！”

牧长生还闭着眼，沉浸在那种感觉里享受。

三大先天法宝温养三花，其中更有混沌钟这样的至宝，这样的排场只怕十二金仙，玉帝如来也未必享受过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

钟灵小声的道：“如果有一天我要离开你，你会怎么办？”

“嗯？”

听到这个问题牧长生蓦然睁眼，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思索起来。

本来安静的密室里，此时更安静的可怕。

“我不知道。”

许久后，牧长生才复杂的说出了四个字。

“这算什么答案？”

钟灵有些心虚地说道。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

牧长生故作轻松地笑道：“那到时候再说吧！”

“那你会恨我吗？”钟灵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