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飞走后，杨婵又忍不住回头一看，发现不远处牧长生虽然正与人交谈，但目光却时不时往她身上瞟来。

杨婵偷偷笑了笑，接着同样驾云飞天而起，很快也消失在了牧长生的视线里。

“别看了，人家都走远了。”

这时牧长生的心中响起了一个很陌生的声音。

“谁？！”牧长生惊道。

“我，黑獒！”

那声音继续道。

“什么，黑獒，我没听错吧，你怎么突然还说开话了？”牧长生惊奇道。

黑獒鄙夷道：“我只是不喜欢变成人而已，又不是不会说人言，看把你给惊奇的。”

“好吧！”

牧长生无语道，黑獒不喜欢变成人，自然也不口吐人言，平时交流只是发出兽吼，时间一久他也就忘了这回事，故而冷不丁听见一回还真让他有些惊奇。

黑獒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喜欢三圣母？”

“胡说，没有的事。”牧长生赶紧否认。

“是吗？那太可惜了。”

黑獒道：“还记得你那回喝醉，然后稀里糊涂跑到了人家三圣母的华山的事吗？”

牧长生哼道：“不就花果山那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