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旧没有回沈砚冰的问题。
景朝的昭月公主,比现代的黎明月要沉默得多。
沈砚冰有些触动,手伸出,想要去碰对方的手腕,却被躲开。
她抬头看她,笑:“我碰不到你的。”
黎明月垂头,“那也不可以。”
她对一切肢体接触都敏感得不行。
沈砚冰没有强求。
晚上黎明月沐浴,侍女把浴桶熨帖准备好,沈砚冰没有凑近,只隔着屏风站在外面,笑着说:“我第一次见你,就是在浴缸里。”
黎明月安静地把身体沉进水中,只露出一个脑袋,长发沾满水,湿漉漉地淌着。
“你不是好奇我这一身衣服吗,这是睡衣,就是沐浴后睡觉时穿的。”
沈砚冰不是话唠,但也受不住这成天的沉闷和孤寂,在这个异世界随心所欲地话多起来。
黎明月闻言低声辩解:“没有好奇。”
一旁的侍女凑近,没听清对方的话,只好回:“公主?”
黎明月偏头,才想起一旁这存在感的侍女,抱胸:“出去吧。”
侍女应声出去。
她看向屏风外的身影,沈砚冰似乎累了,坐了下来,像在默默守着她。
古代沐浴是一件麻烦的大工程,哪怕是皇族,在这件事上也不如现代的普通人舒适方便。
沈砚冰看着黎明月那湿漉的长发,拧出水后散开风干,坐在她身旁感慨:“没有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