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黎明月真就不好意思起来,她寄过去的那幅手感极佳,状态可遇不可求,心里也飘飘然起来。
沈砚冰莞尔:“尽人事,听天命,选上最好,没选上也有其他机会,不用耿耿于怀。”
书法虽然有门槛,但毕竟还是主观艺术,有些评审喜欢古派,有些喜欢现代创新,最终结果有太多难以预料的因素,到最后,这种大赛,比的还是一个心态。
——至于“关系”,她相信郑珂会毫不留情地扫清这一切阴霾。
回到家后,黎明月照例去阳台看了种子,回到客厅,窝在沙发凑近了沈砚冰。
“外面凉。”沈砚冰摸了摸她的手臂,把毯子盖在了她身上。
黎明月更喜欢窝在沈砚冰怀里。
一偏头,一仰脖,就蹭得对方不得不按住她。
“痒,别乱动。”沈砚冰无奈,黎明月便干脆面朝着她坐,沈砚冰只得伸手扶住她的背,生怕往后倒在地上。
独处时,黎明月总是忍不住笑意,她往前贴近了沈砚冰的胸口,忽然说:“怎么办,现在我一靠近你,就什么都不想做。”
平时这个点,她应该在安静看书,好学得不得了。
但她现在,浑身瘫软得不想动,好像只有待在沈砚冰身边,才能让她安心。
她的心跳很快,却奇异的安宁。
沈砚冰早察觉到对方的黏人,只当是少女青春的遐思眷恋,并没有表达过不满——事实上,这对她也是一次新奇的体验。
她摸了摸黎明月的头,“白天认真学习,晚上可以休息。”
黎明月眼眸明亮,笑起来简直夺人魂魄,凑前,蜻蜓点水地亲了亲沈砚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