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月没明白和她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但顺从地跟着跑偏,“我涂了防晒霜。”
“不够。”沈砚冰对此有些无奈——公主殿下原本皮肤白得发光,现在已经成了正常的白皙水平。
虽然这样看起来更健康了一些,但沈砚冰知道,要是稍微不注意点,公主殿下皮肤就得真晒伤。
下车前,沈砚冰照例往黎明月脑袋上扣了顶防晒帽,“不要老待在院子里。”
黎明月抬头,回了声“好”。
沈砚冰的咸鱼计划总是被轻易打破,在家没几天就又接了个约稿。
约稿的杂志社在市场小有名气,沈砚冰念书时就经常买来翻阅,有过前两次的愉快合作经历后,她便成了这家的常驻作者。
——写国内外历史人物小传的那种。
滨城的房贷、消费水平都位居全国前列,沈砚冰接兼职接得理所当然。
她很少同外人谈起经济状况,滨城大学卡她职称评选,每年除了基本工资,只能靠论文拿学校基金奖励,这在滨城只能勉强够生存,加上副业收入,手头才算宽裕。
郑曼女士和她谈过好几次调回沙城的事,沈砚冰都拒绝得干脆。
黎明月先前对她的经济状况担忧并非完全没有道理。
但她没有叹气,把月账单梳理了遍,重新分配了各项支出和投资比例,盘算着各项收益。
一切都还在可控范围内。
屋内难得没有开空调冷气,落地窗被打开,新鲜的空气灌入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