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而言,这个交流、逗趣的过程很重要。

但小时候,她逛商场时,郑曼女士似乎从不注意她想要什么。

她的母亲给予她充分的信任,不过问要买什么、喜欢什么,想要就去拿,无需理由也无需开口。

这种信任,曾经是她安全感的重要支柱,后来也逐步成为了她们母女疏离的一大原因。

沈砚冰把行李箱打开,黎明月送的祝寿字卷好了放在一个礼盒里,她给郑曼准备的原本是一套紫砂茶具,后来想起家里早就有了,这段时间找了好些朋友打听,最后在市区的一家老店淘到了这套绝版了三卷本经书集成。

——她上半年听郑曼女士提过一嘴,记事本上记下了不少书名。

书房的声音平静下来,沈砚冰放下两份礼物,整理了一番着装,才走过去敲了敲门。

“请进。”

和语音时有些不一样的声音,两人分别后,隔着大半个祖国的联络,反倒是两人聊天最显轻松自然的状态。

沈砚冰凝神,推门而入,实木书桌前,戴着眼镜的郑曼揉了揉眉心,起身,笑意若隐若现:“回来了?”

现实的隔阂随着这一声问候悄无声息地打开,面前这位已至中年的温和女性,和微信上亲切关照的形象骤然重叠,过去记忆中的冷淡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沈砚冰没有耿耿于怀,轻声接话:“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些过于平淡了,之后尽量甜起来o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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