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天底下有几个男人能抵得过这种诱惑?
…
裴意用牵引绳带着探长,环着疗养村最外围的步行绿道慢悠悠地走着。
他知道司机老傅一直在后方偷摸跟着,却假装没发觉,一人一猫晃荡了将近四十分钟,才回到了所住的主屋。
刚跨进屋门,裴意就听见了主卧里传来了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
走错屋院了?不应该啊!
裴意眼露诧异,确认了自己没有走错门的这一种可能性,走近才发现房门居然被人反锁着了?
不对。
薄越明眼睛不方便,从来不反锁屋门的,而且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和女人共处一室?
裴意迅速从后院的阳台区进入,刚贴近主卧就听见了薄越明怒气强烈的推拒
“滚开!”
透过阳台的玻璃推拉门,裴意看见一名穿着黑丝吊带裙的女人被推摔在地上,明明脸上没有多少痛苦的神色,可她还是很快张口发出了矫揉造作的呼通声。
“喵呜!”
蹲在脚边的探长大约察觉到陌生气息,一下子炸毛发出了低吼,顺着推拉门留出的缝隙唰啦一下就冲了进去,“喵呜呜!”
裴意一惊,“探长!”
与此同时,正准备起身林娜也被突然窜出来的黑团吓得又跌坐了回去,“ 啊!什么东西!”
事已至此,裴意只好推门从阳台进入,原先只对着男人的背影看不真切,直到进屋靠近时他才发现
薄越明的脸色从未有过的差劲,深蓝色丝质的睡袍的领口正微微敞开,脖子连带着胸口都浮现出了一层薄薄的怒红色。
裴意瞬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还没等他替薄越明质问这来历不明的女人。
作为侵入者的林娜反而先倒打一耙,脸皮厚得不像话,“你是谁?怎么能随便闯进别人的卧室?”
薄越明冷戾十足,“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
话音刚落,弄清楚形势的裴意捡起床尾的软抱枕就丢了过去,故意气鼓鼓地问话,“你谁啊?不准欺负我老公!”
“……”
薄越明眼中的冷意破开一丝裂缝,怒中晃过一瞬微妙的红。
“……”
林娜被软枕砸得一愣。
她压根没料到薄越明年纪轻轻就已经结婚了,对象居然还是一个‘看起来不太正常’的男人?
裴意快步走到薄越明的跟前,转身一挡,“你马上出去!探长!”
“喵呜!”
探长瞬间就从床底下钻了出来,它弓着身子炸毛,立着飞机耳还有节奏地竖起尾巴,一步步地靠近林娜,发出呜噜噜的类似于警告的气音,好像下一秒就会跳起来挠花她的脸!
林娜最怕这种攻击性强的猫啊狗啊的,脸色由红转白,步步后退。
坐在床上的薄越明醒来后就黑脸抗拒,不到半分钟又多了一个裴意,眼看着计划泡汤,林娜立刻转身夺门而出,生怕事情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