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赤面带笑意,今日安达又要上演一出好戏了!
哗啦!
朱权又是一杯酒,再次泼向了阿扎失里,后者惊慌失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
“殿下!微臣这一次可没有先行喝酒啊!”
朱权冷笑道:“认定之事,却不能贯彻始终!左右横跳,骑墙观望之人,你还有脸说话?”
“给本王重新喝过!”
阿扎失里百般不愿,只能再次为朱权斟酒。
这一次他先行发问,“殿下,这酒微臣该怎么喝?还请您明示?”
朱权轻笑道:“怎么?你是在质问本王?”
噗通!
阿扎失里单膝下跪,“微臣不敢!只是微臣担心浪费酒水,特有此一问!”
朱权把玩着手中酒杯,轻声道:“这就对了!凡事多请示,也不至于惹得本王不悦。”
呼……
众人深吸一口气,宁王当真是折磨人的高手!
阿扎失里轻舒一口气,总算是过关,自己的顶头上司,是宁王朱权,他宁可回到草原逍遥快活。
哗啦!
又是一杯酒水撒了过去,阿扎失里震怒不已。
“抱歉,这一杯酒是本王手滑了。”
朱权大笑道:“来来来,举杯相庆!今日你们能过来,本王甚是高兴!”
术赤与纳哈出共同举杯,唯有阿扎失里满脸写着高兴,酒和尿他都喝了个饱。
酒过三巡,纳哈出与阿扎失里回到驿馆休息,唯有术赤被朱权留下。
有些事情,还是兄弟二人说清楚最好。
“安达,你是想对阿扎失里动手了?”
“不错,此人留下终究是个隐患。何况他之前有不战而降的劣迹。”
朱权好饮一杯,笑道:“今日折磨他够呛,本王不信他没有反意!”
术赤拎起酒坛灌了一口,笑道:“鞑靼肯定会接应,至于关内的燕王,可不希望自己的棋子被你轻易拔去。”
“依我只见,阿扎失里即便要走,也会捞取好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