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校医扫了下纪清尘的手背,嘟囔了一声什么,她从架子上拿了瓶碘伏扔给了纪清尘,纪清尘接住瓶子。
这时里面被帘子遮住的病床里面有人嚎了两声,“校医姐姐,我好渴啊?有没有水喝啊?”
女校医翻了个白眼,“有病睡,没病滚。”
接着另一道一听就惨兮兮的声音响起,“校医姐姐,还有没有绷带?我想把脑袋包厚一点,这样我爸妈看在我这么惨的份上,就算知道我这次测验不及格肯定也会下手轻一点。”
校医姐姐从抽屉里找出一卷绷带拉开帘子往床上一扔。
帘子后的病床上坐着一个就差没把自己包成木乃伊的学生,那学生拿到绷带就像拿到宝一样,连忙往自己脑袋上卷。
捏着碘伏的纪清尘有点愣,她第一次来校医室,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女校医走回来的时候还瞟了一眼拿着碘伏没动的纪清尘和乖巧坐在凳子上的纪绯尘,“这么点破伤口还用碘伏?你们这些学生就是矫情,一点伤就要小题大做。”
纪清尘压根不知道该怎么答话,只能假装没听见,默默的拿起棉签给纪绯尘擦伤口。
纪绯尘看着纪清尘神情认真温柔的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模样,她的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眼中也漾出柔和的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用在纪清尘的身上尤为合适。
校医温玉成一眼就看穿了纪绯尘对纪清尘的感情,她不屑的啧了声。刚失恋的她看什么都不顺眼,特别是看这种充满酸臭味的场景时格外觉得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