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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徊来从刚才助理拎来的袋子里翻出一包中药:“这活血化瘀的中药太苦了,既然没有甜食,我还是不吃药了。”

顾迢:“……我去做。”

方徊来:“等等,先开窗,我们俩再都去洗个澡,不然做出老婆饼都一股螺蛳粉味。”

顾迢去把窗户都打开,方徊来拿了浴巾和睡衣,在顾迢的搀扶下走进浴室。

顾迢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发呆,过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什么东西,左看右看着四下环顾,最后塞在了沙发两个坐垫之间的缝隙里。

方徊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现在了浴室门口,顾迢赶紧走过去,把她扶到沙发上坐好。方徊来道:“你可以去洗了。”

顾迢看看方徊来,方徊来这才像想起什么似的:“不好意思,我家只有一条浴巾,你将就用吧。”

淋浴完毕出来的顾迢,把方徊来刚刚用过的浴巾裹在身上,总觉得四周都是方徊来的体香,好似方徊来在紧紧的抱着自己。

顾迢脸红心跳,只想赶紧摆脱这浴巾的“折磨”,走出浴室远远的问方徊来:“那个……睡衣……”

方徊来又眯眼笑:“啊呀,睡衣也只有一套,被我穿了。”

“!!!”顾迢在心里尔康式咆哮:怎么这样!

方徊来继续眯眼笑:“只有助理刚买的围裙了。别担心,连身的,该遮的都遮得住。”

“!!!!!!”顾迢继续在心里尔康式咆哮:光着身子穿围裙?!这是神马羞耻paly!

方徊来一脸无辜:“要不你就继续裹着浴巾嘛。”

顾迢最终还是换上了围裙,在方徊来大而空旷、且开着空调的家里,总觉得有阵阵阴风,往她的围裙地下钻。

顾迢不停歇的钻进厨房开始做老婆饼,只想赶紧逃脱这羞耻的“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