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樾像以往一样,对那位大唐来的圣僧只是一时兴起倒也罢了,若是真得喜欢上了,怕是有苦头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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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楚孑他们从记祀官槲宁的住处离开之后,就跟着谢恒樾去往了他的住处。
谢恒樾的住处很大,无论是外墙还是内壁都非常的干净,与记祀官那里简直可以说是天壤之别。
进到房子里之后,楚孑发现这房子里的东西几乎都是崭新的,一尘不染到仿佛根本没有被使用过一样,宽敞的正堂内也没有一点生活气息。
看样子像是刚住进来的样子。
楚孑问道:“你之前不是住在这里吗?”
谢恒樾点了点头:“我前两天才搬到这里来的。”话落,他示意沙悟净可以把猪八戒放到竹藤编制的躺椅上。
沙悟净将猪八戒放上去之后,就着楚孑的问题问道:“那你之前住在哪里?”
谢恒樾将骨笛轻轻抵在自己的下颔处,回忆着:“我十四岁到十七岁这期间住在巫师北契那里,八岁到十三岁这一时间段,则是住在记祀官槲宁那里。”
楚孑看向谢恒樾:“那在八岁之前呢?”
“住在部落的族长家,”谢恒樾不咸不淡的说道:“我是被族长捡回来的。”他说得随意:“我依稀记得好像是因为我生病,我亲生父母负担不起就把我遗弃了。”
沙悟净一听,不禁感叹道:“没想到你的过去竟有这样一番波折。”
“哈?”谢恒樾不理解沙悟净为何会有这样的感慨:“比我波折的人多了去,我这算什么。再说了,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