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性,实际年纪应该很大,但外表应该较为无害,甚至于看上去可能很年轻。”
“他可能是较为偏执的性格,有着执着的点,对咒术师并不友善,性格其实相当高傲,但平日里会将其掩藏起来。”
“用词作风相当古典,但应该也受到过现代教育影响。”神山透的一边说一边用笔刷描摹,他将那人的古典的衣着和发型都画了出来,甚至还给人配上了一把纸扇,但是在脸孔上却踟蹰再三,无法下笔。
“嗯……”神山透有些苦恼得用笔在人的三庭依次点过,最后粗粗勾画出了一双含笑的眼睛。
虽说是含笑,但这双眼睛的眼角却没有跟着脸部肌肉上扬而动,甚至于眼角还稍稍上扬,显出了几分冰冷和傲慢。
“大概就是这个感觉,”神山透的笔尖在脸孔的位置来回逡巡,却再未下笔,而是在边上写下了一个附录:“我觉得他的身上或者是脸上应该有某种标志性的存在,或者是一旦发现,就能判定其身份立场的东西。”
“但以这个人的性格而言,就算有这种东西他也不会掩藏,而是会用各种理由将其合理化,甚至……以展示它的存在为乐。”
话音刚落,五条悟瞳孔骤缩。
神山透的卧室内静谧一片,白发蓝眸的少年人捏着方才还在神山透手上的笔,窸窸窣窣得在画纸上描摹。
神山透还来不及惊讶五条悟居然会画画而且画的不错时,就见到一个男人的面容出现在了画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