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用这种足以称为暧昧的语气提出了一个让神山透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你,是不是有捡孩子养的习惯?”
神山透:“……?什么?”
五条悟捏着自己的下巴认真分析:“我之前就觉得奇怪了,别的不说,九相图的年纪都是老爷爷了吧?你却把他俩捏成了小孩。”
神山透:“……”
这不是固有印象作祟吗,九相图本就是未出生的孩子啊。
五条悟继续分析:“对禅院甚尔那个烂男人也是,你一开始态度也不咋的,但是在见到惠之后就温和很多。”
那是因为他和惠有后来的一段因缘在,多少有些爱屋及乌。
五条悟絮絮叨叨:“小纸也是!!你对小纸的态度比对我的要好太多了,明明都是我!你刚才还摸它的头,你可没摸过我的,那可就糟糕了呀,就算我再强,也没办法让你生孩子……”
五条悟半真半假的抗议还没说完,就感觉头上多了一个重量。
拒绝一切的“无下限”自动放行,让神山透的一只手落到了少年的脑袋上。
在外人看起来冰冷无情的白发其实柔软极了,它们以和冰冷外貌完全不同的顺服姿态在青年纤长的指缝间穿梭。
“抱歉,是我疏忽了,你辛苦了,悟超棒的。”
神山透一下下得为男朋友梳理着他的发丝,成年人微微阖目,棕褐色的眼眸温柔的仿佛盛放了一汪蜜糖,甜到五条悟心底都微微抽疼。
男朋友温柔的道歉声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不光是动作,就连每个吐息都让五条悟感到满满的称心,更别提他出口的夸奖了。